公孙无奈摇头,这世界上,一般做亏心事越多的人就越胆小!好像这何泽文和庞太师,府里府外,上上下下,整天研究着多放些守卫守护自己,生怕有人寻仇。可说来说去,这整个大宋朝得罪穷凶极恶之人最多的,应该是包拯。可包大人自己从来不在门口摆守卫,倒是那些守卫们整天惦记着保护他。
想到这里,公孙对这何泽文产生了一些轻视之感,什么水军大将军啊,身为一个武将还贪生怕死,连赵普一根头发都比不上。
想着,公孙耳朵红红咳嗽了一声,大踏步往里走。
赵普在后头跟着,就想上去蹭他两下小闹一番,只可惜现在必须收敛——烦!转念一想,也快了,收拾掉何泽文半个月估计也差不多了,到了下个月初三,你个书呆子啊,不吃了你我就不姓赵!
进入了何泽文的卧室,公孙就皱眉,这何泽文是坐月子还是怎么的?整个房间关得密不透风,如今天又不冷,gān嘛跟见不得人似的。
“家父就在chuáng上。”何德广叹了口气,道,“他身体不好,怕受风。”
公孙点了点头,心里纳闷,这真是找好郎中看过了?还是说那些好郎中都想要害死这何泽文以平民愤啊?估计是都不想招惹麻烦,也不想治好了这贪官留下个千古骂名吧,所以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直接说没得救了。
走到了chuáng边,何德广给公孙撩开了帘子,往里探头,道,“爹爹,我请了神医来看您了。”
“嗯?”何泽文虚弱地撩了撩眼皮,看了看公孙,“神医……”
公孙就看他印堂发黑,人中也发青,整个人脸色蜡huáng,肚子也老大,一看就撑不了多久了。
“何将军?”公孙问,“我给你把把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