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的想法的确是对的,天底下看到它还能不跑的马的确也没几匹了。
果然,那两匹拉车的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鸣着就往后退,边甩头,有一匹吓得都哆嗦了,那样子像是要趴地不起。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车夫,赶紧拽着马缰绳一个劲喊“吁”,想让马安静下来。
展昭见此情景,叫了小五一声,对它一招手,那意思——过来!
小五只好老老实实驮着箫良过去了。
箫良还发呆呢,也没动弹。
小五是让开了,但马估计短时间内走不动了,吓得直往一旁歪歪。
那个车夫无奈,下马跟马车里的人说,“庄主,马车可能走不了了,”
这时,马车的车帘一挑,一个三十多岁的黑衣男子手里抱着一个锦盒,下了马车。
白玉堂和展昭一看下来的人,都忍不住皱眉——董萧。
董萧下马车一抬头,第一眼看到白玉堂了,又惊又喜,“白兄?!”
白玉堂对他点了点头。
展昭见董萧的样子,应该不是泛泛之交那么简单吧。
董萧哈哈大笑,“白兄好久不见了,哈哈,今日叫我碰上了,我说这马车走不动了呢……赶紧,跟我回庄……”
董萧说到这里,说不下去了,因为他一眼看到展昭了。
展昭颇为尴尬,对董萧稍稍点了点头。
董萧满脸的笑容立刻没有了,冷声道,“原来是展大人,贵足踏贱地,不会是又要来我庄上拿人吧?”
展昭嘴角抽了抽,心说——算了,忍你,反正今天诸事不顺。
“哈啊~”小四子似乎是被说话的声音吵醒了,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醒过来之后,看到眼前的展昭,搂住脖子亲昵地问,“猫猫事情办好了没有?”
展昭笑了笑,点头,“办好了,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好呀,我们去军营找九九玩吧?”小四子拍手。
“呵呵。”董萧似乎不放过任何奚落展昭的机会,“原来除了做包拯的家奴,还要做九王爷的家奴,堂堂南侠客,真是不容易啊。”
展昭窝火,心说要不要抽他呢,好想抽他啊,算了算了,他是白玉堂的朋友……忍耐。
董萧说完,不再理会展昭,对白玉堂道,“白兄,这边请。”
白玉堂没动弹,看了看董萧,脸上也没什么表情。
“白兄?”
白玉堂想了想,突然拿出那块碎裂的玉佩来,给董萧,问,“谁做的?”
董萧接过玉佩看了看,“呦!这手艺不错,应该是云南一带制玉高手的手艺。”说着,闻了闻有松香味,点头,“没错!北方用蜡,南方用松脂。”
“知不知道是什么人做的?”白玉堂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