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一天发生了什么。
“听着吧, 别打岔。挺烦的。”
轰焦冻觉得今天的对方温和得过分了。每一次与这个和他有着血缘关系的女人接触时,他常常会感受到由衷而发的战栗;仿佛他面前的不是生育了他的女性, 而是来自旧日的恶魔般的日支配者克苏鲁。
轰焦冻当年了解克苏鲁这个神话体系的时候着实被震惊了一把:作者有着何等天才的想法,他描绘着不存在于人世的名为恐惧的怪物,而书中的每个人要么已败予这种恐惧或是即将被它所打扮。
那份恐惧是来自远古——连星辰都还未诞生的遥远古代,它出自古神的形象, 投入没法儿的梦境里边。
太宰治顺手摸了摸口袋, 可是摸了个空。裙子上是一层柔软的黑纱外罩,风衣边原本用来装烟的口袋随着那件外套被一齐丢进了更衣室。
她转而用手指尖轻轻触碰了一番腰际的那个硬物:冰冷的制物。
“我带阿敦过来看过你。在你们家围墙边上。”
轰焦冻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句话时他有着想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的欲望。但是现在显然不是笑的时候, 这也实在不太符合他平日里的人设。
不过现在若是一个他熟悉并且敢于说真话的人在场的话,对方一定会告诉他:你的酷哥人设早就开始崩塌了。
他侧着耳朵静静地听着。
“围墙那边还开着花呢……什么蔷薇来着?”
轰焦冻答:“热巧克力。”
“啊对,就是那个超肉麻的花。” 她扯了扯一缕特意留下来没有扎入发圈当中的黑发,“你当时在道场里练功。”
她开始缓缓叙述某件事情的起因和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