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笑了两声,又滴了两滴虚假的眼泪下来,他像个孩子般无赖的喊道:“望月君!望月君!”
只要他叫,望月君就会朝他跑来。
太宰治一直对这个深信不疑。
不是有这么一句话吗?被偏爱的有恃无恐,而他正是属于这种类型。
那个男孩眼里闪烁着困惑与疑顿,“先生?”
太宰感觉有些不对劲,因为那花了多年才诞生的情感已从对方的眼里消失不见了。
他感受到了惶恐。
老板说:“……几个月前出了场车祸,是元子小姐一直在照顾望月君。”
太宰问:“刚才那位?”
“是山崎制药的千金,是位富有善心的小姐。”
织田作之助听见他身旁的少年小声说:“知人知面不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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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手党?”没有反应。
“酒吧?”没有反应。
“津岛望月?”瞳孔放大。
“太宰治?”他……他哭了。
织田作问:“你弄哭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