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怒道:“哪有会开设这种班级的人啊!”
太宰治随后又得意洋洋道:“不过我可不是人贩子啊。望月君才是吧。”在淳朴得不行的好友——好男人织田作的眼神下,太宰治软着声音说道:“哪,望月君,是你把我捡回家的,对吧?”他像是在求证。
坐在吧台后面当花瓶的津岛望月歪了歪头,“诶——那个、不是你的家吗?”他前段时间刚刚接受了自己和这名少年是住在一起的这个事实。但即使是失忆了,他也深刻地明白那栋房子并不属于他。那里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笨拙的男孩揣摩不到少年的心思。他小心翼翼地注视着对方褐色的眼睛,试图从那双眼睛里读到些外露的情绪。
——根本没有。
这个少年在他母亲膝上的时候就学会了说谎。
深知友人脾性的织田作之助已经勾勒出那么一副画面:路过的男孩好心地救助了入水自杀的少年,然后被隐形的抖S少年绑回家去当男仆。
简直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织田作拍了拍好友的肩膀,“太宰,这样不好。”他完全把对方当作一个小孩看了。
虽然坂口安吾老是会吐槽这一点,但身为一个养育了五个孩子的老父亲,织田作之助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这种神态来。
津岛望月随后又道歉道:“真是对不起。”
完全不知道为了什么而道歉。
太宰治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