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觉得这个暗号挺蠢的。” 那张薄嘴唇扭了扭,吐出了轻蔑的话语。
轰炎司用手指摩挲着杯柄。
这个女人好啰嗦。
女人从对方往外散发的情绪里感受到了这一点。
两个人十分迅速的解决了那个问题。
但当付钱的时,黑发女人掏了掏口袋,只摸出了几只死掉的甲虫(兴许是什么甲虫标本)。
轰炎司付钱了。
“糟糕。” 女人轻轻呢喃了一声,“你能顺便借我点钱吗?也许会还的那种。”
然而欠债还钱那是天经地义。女人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到了这一点。
“你就当提前参加我的葬礼给的份子钱好不好?反正你刚才都看见我跳桥自杀了。” 女人摆了摆手。
所以刚才水面上浮着的高跟鞋和裙摆都是她的?
轰炎司想不到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他冷冷地掏出一叠钱,放在了对方的手心。
希望以后再也不要和这个人打交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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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们男人真是善变。” 赤司茉莉也给丈夫倒了一杯茶。
“开始的时候说什么死也不要扯上关系,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心。” 日本御三家之一赤司家,赤司征十郎的夫人茉莉也轻快地说道,“不过阿治并不是那种主动的人啊。” 作为津岛修治曾经的闺中密友,赤司茉莉也几乎可以笃定。
赤司家主,这个有着蔷薇色头发的年轻人以男性的视角偏颇地说:“女人一旦对男人着迷,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地。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虽然是个老得不能再老的梗,但的确很适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