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房间,太宰治躺在床上,那只圆墩墩的橘猫趴在一旁的枕头上。她眯着眼睛抚摸着对方橘色加白色的皮毛。一跟圆柱状的细物藏在猫咪被猫遮蔽的地方。在某个无论怎么样都不会被发现的死角,太宰治打开了那个——那张纸条。
[组织地址]
她算是看出来了,那是轰炎司的字迹。
太宰治嘲笑,把纸条扔进了垃圾桶。
如果她要出去谁能阻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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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lupin酒吧。
[阿敦,方糖的话,四块就太多了。就算是因为孤儿院里没有糖吃也不能那么放啊,说不定哪一天你的牙齿就全都烂光了。]
“咖啡要加几块糖呢?” 一个轻佻的男声响起。
中岛敦想也不想地回答,“最多三块,老师。再多就会伤到牙了。”
一阵凉风拂过他的耳际,男孩打了个寒颤。那些不对劲的东西随着冷风拂进他的心底。
这里明明是,没有老师存在的地方。
他抬起头,混色的瞳孔里倒映出少年黑色的略卷的短发,鸢色的眼睛,和黑色的风衣。
[太]
[宰]
[治]
别无二致的容貌,一贯轻浮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