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炤怒从心底起,手中的骨笛几近被他捏碎,虚黎师父对他而言恩重如山,他早就当师父是他的亲生父亲,他绝不容许别人冒犯他的恩师。

“那就让我会会你们,看看有没有资格见我师父。”压抑了下心中的怒火,面色平静无波,然而那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此刻,嫘祖也不曾闲着,她领着些巫之堂的祭司还有战士从城中小道出城,从外部斩断他们的后路进行包抄。

巫炤的眸子沉静如水,深不见底般望着他们,令人心生毛骨悚然之感。

城下的别族祭司凛了凛心神,暗暗给自己打气,不过是个小孩,又不是虚黎本人,怕什么呢。一下子,他似乎又有了自信:“小小年纪口气倒是大得不行,就让我替你师父让你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巫炤淡淡道:“凭你?也配?不劳烦你老人家为我师父操心。”

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气得人吹胡子瞪眼,对方立马出手一道灵力打向巫炤,想要击倒他。

一些西陵人虽知晓巫炤是鬼师的弟子,但并不了解具体情况,他们觉得巫炤这么小,如何能对付这么些个祭司,他们不由得为巫炤捏了把汗。

那道灵力快要接近巫炤,巫炤还不动,急得有些人恨不得上前帮忙挡一挡。

别族祭司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下一刻笑意僵在了脸上,彻底让他笑不出来。巫炤随手一挥,灵力消弭无影无踪,他的骨笛递于唇边,乐声泄出后附着符咒和灵力的骨片围绕他的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