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故事？”沈夜可不信两人吸引他前来就为讲个故事，但要弄清楚目的就得先听这个故事。

“上古之时，轩辕黄帝建立轩辕丘，数年后......魔族来袭......”

一听到魔族这一字眼，沈夜就警惕起来，他现在不就正和一个心魔合作么。他们明明是神农后裔，却要为了生存和心魔沆瀣一气，他身为大祭司自是知道后果，然而他们没有选择。

扒开当年人族血淋淋的伤口，巫炤似乎带着嘲讽之意一笑：“魔族不该来到人界，来到人界只有一个后果，那就是......”

他顿了顿：“死。”

沈夜眸色微动，他也想心魔死，只是不是现在，流月城还有族民需要熏染魔气。

“你的身体外面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不过内里在溃烂了吧。”巫炤说得轻飘飘的，一支毛羽般，却直击沈夜的内心。

缙云有时候真的很拉仇恨，淡然的模样戳中人最脆弱的地方。

沈夜眸子深沉：“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个交易，我想办法帮你救流月城，你让我解决掉心魔。”

巫炤继续说道：“同样是合作，你能和心魔合作，现在换个合作对象难道不行？至少我比那些魔族靠谱多了。作为西陵的鬼师，我从不食言。”

面对这样两名对手，在涿鹿之战中屠戮无数魔族的人，沈夜心里没有底，他赢不过他们，即使他并不喜欢把希望放在别人手里，可他为了流月城的将来，也得赌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