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听人说,女人的生产痛是世界上最为强大的痛苦。上条当麻那个时候还不信呢,她觉得敌人把自己打成重伤的时候也疼的不得了。但是现在前两个月都不到,在这个时间内引起的阵痛就让她忍不住做自我了断。
女人真苦。做男人真好。当麻露出了苦兮兮的表情来。
所以啊到底谁有空送我去一下医院呢?
派出所的大门被打开了。是玻璃门,还没盖上卷帘,所以一推就推开了。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酒保服的男子?
女警不确定的想。不过看样子是个男人。谁让他的脑袋被一阵黑雾所笼罩呢?
晚上好,小姐们。 他首先道上了夜安。不过黑雾并不是过来跟她们聊天的,他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带走死柄木弔。在街上闲逛许久之后,他终于找到了他们家走失的小孩。
不过看样子不怎么好呢,有些鼻青脸肿的。
但究竟是谁能把弔打成这个样子呢?
黑雾看了看四周,一个几乎是跪倒在地上的女人,一个并不是很健壮的女警,还有一个昏昏欲睡的老警察。
他首先就把那个脆弱的年轻女性排除了。
女警看起来可能是她吧。
我是过来带走我们家小孩的。 黑雾说。由于他的五官根本就没有露出来,大家也不好判断他现在是什么表情。
女警脑子一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