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要那么多钱去干什么啊该不会是把人打伤了要赔医药费吧! 欧尔麦特原本平缓的语气突然变得激烈了起来, 他差点就跳起了。
不,我觉得要是他打了人是绝对不会赔偿别人医药费的。反而会把那个家伙给打到说不出话来自认理亏的程度。 相泽消才说出了一段长长的话语。
做了一段时间的同事,他自认为还是对那个暴躁的家伙有一点理解的。
有点道理。
欧尔麦特不,现在应该称之为八木俊典的男人人对于刚才的那笔支出有一些心痛。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
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就一定要伸出手去帮助他们才行。
如果连手都不伸的话,还算什么人啊?
而另外一边的一方通行并不知道欧尔麦特将借钱这一行为上升到了何等的高度。
他只觉得今天这件事不对劲。
「snidel」并不是一家商场,而是一个品牌的名字。他查了一下,发现对方的名气还挺高。许多在电视上面路面的女演员们都成是这个品牌的常客。
这种衣服只有非富即贵的人才穿得起吧
所以现在到底是怎样一个状况呢?
一方通行看着衣服上那打过折的价码,心中微微升起了一股警惕性。
五折。
七万的衣服瞬间变作了三万五。
一方通行揣着欧尔麦特转过来的钱,在各类女式服装之间转来转去。
他心里也默默在评判着些什么。
没花多久,他便得出了最后的结论:女人真的是一种很麻烦的生物。
就算是学园都市排名第一的能力者,也不见得分得清梅子色和摩卡棕。
总之上条当麻自己也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什么颜色。在她看来,颜色无非是红黄蓝绿青蓝紫,她可不认识什么橘粉裸粉干玫瑰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