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柄木弔在咆哮。他的内心也在咆哮。
但是好累啊,真的好累啊。他想要睡觉。想要睡一个安安稳稳的觉,想要做一个美丽的梦。
但是那无能的神、那天那地那些人夺走了他做美梦的机会。
天旋地转。
爸爸和妈妈在哪里呢?
死柄木弔发出了疑惑。
不知道多久以后,觉得一双温暖而粗糙的手掌托住了他,将他从冰冷的地面上带回了床上。
床是软绵绵的,极易让人将全身心的放松下来。
谁啊?到底是谁啊?
是妈妈吗?
死柄木费力的睁开眼睛,却什么也看不见。她所望见的是一片黑暗,可那热度是真真确确在他边上的。
真是的,三个人都发烧了。
有女人的埋怨声。
醒醒,起来吃药了。
死柄木觉得有人摇了摇他的肩膀,他被迫醒了过来。不过还是半梦半醒的状态,估计别人说什么话他都记不住。
一方通行,怎么办啊?
这是死柄木弔最后听见的话。
啊,又是一方通行。
一方通行到底是谁?
*****
一方通行,怎么办啊? 上条当麻向她的男朋友苦恼的问道。他没想到这三人竟然一起发了高烧,而且没吃药没喝水,光在那里睡着了。
这样子烧怎么可能会退的掉啊。
当麻想起自己曾经发烧的时候,可是大杯大杯的热水直接灌下去的。每每都觉得肚子快胀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