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吃一点长一智,这话还真不错,恩侯此番受了大罪,果真是长进了啊。”说话的是定城侯世子谢瑾,他的嫡亲弟弟谢琦跟贾政玩得好,只不过前段时间不知闹了什么矛盾,竟是互相不搭理了。
贾赦笑道,“若再不长进,我爹都要不管我了。”
“诶,不过说起来,董维这厮总是闹幺蛾子,也烦得很,不如我们先下手为qiáng,治治他的气焰,免得他总是在京里上蹿下跳,以至于上京的外来人都当咱们京里的世家子都是他那副德行呢。”这话是镇国公世子牛继宗说的,显然他看董维不慡很久了。
对此贾赦很赞同,“看样子继宗是想到好法子收拾他了?”
“也算不得什么好法子,现在谁还不知道唐家姑娘落水是被他设计的?前段时间唐家三位公子连番的设计董维,以至于朝中御史连续好些天都弹劾寿山伯教子无方,纵子行凶等等,都是雷声大雨点小。依我看,唐家三位公子的手段虽然狠,但那是对想入仕的人而言,相对来说,董维那厮脸皮厚比城墙,御史弹劾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对付他这种小人,只有一种办法……”
贾赦心领神会的接过话道,“恶人自有恶人磨。”
此话一出,牛继宗与贾赦相视而笑,“英雄所见略同。”
“话虽如此,但上哪儿找个比他还恶而且身份还比他高的人呢?”贾赦皱着眉道。
牛继宗道,“何须找呢?京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吗?”
“你是说?”贾赦忽然想起一个人,有些愕然的看着牛继宗,“他那样的出身,不会任由我们说什么就照办吧?”
“你难道还想跟他通气儿不成?”牛继宗有些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