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想坐佐助君的位置。”
这些声音在教室里面想着,鸣人越想越委屈,湛蓝色的眸子如隔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却又充斥着倔qiáng,他挥舞着拳头低吼:“什么嘛,明明就是佐助的椅子太烂了。”
在铃声响起的前一秒,小一号的我终于出现在教室,在看到椅子坏了,小一号的我越过了鸣人,往后面的空位置上走去。
很好,不是坐在鹿丸旁边了。
铃声响起,我从树上撤掉离开了校园,穿越时空让我有些疲乏,我遂坐在椅子上准备休息一会再穿回去。
刚坐下去没五秒,头顶上就传来一道懒散的声音:“喂,那个位置是我平时坐的。”
我往上看去,看到了一只眼睛,一头因倒立倒下的白头发,啊,是卡卡西啊。
现在的卡卡西还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没有几年后懒散的气息,甚至,可以说是淡漠的一个青年。
在我打量他时,他也探究地望着我,像是透过我在看什么人一样。
此地不宜久留,我并不觉得卡卡西这个老油条会比鹿丸好对付,朝着卡卡西点了下头,我立马撤离。
再次回到鸟束零太的房间,还是两座石像,一座是日向宁次,一座是拿着玫瑰花的卡卡西。
好恶心!
微调的过去(下))
卡卡西是个直男,这是毋庸置疑的。
我的视线往下,触及到了那朵坚硬的玫瑰花,片片鲜艳欲滴的花瓣上的水珠因此石化,散落一地。
我再次陷入沉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