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妥了,陛下赦免了父王,我们现在就可以去羑里接父王回家了。”伯邑考喜上眉梢,却见九尾狐面色微变,明亮的双眼也暗淡下去。

伯邑考还沉浸于喜悦中,没有注意到她的变化,牵起她的手就出门了。

羑里,姬昌觉得心神不宁,于是卜了一挂,只是卦象让他又欣喜又忧虑。殷受赦免了他的罪,他即日就可以回西岐,可归途似乎有血光之灾,而且就在他与儿子伯邑考之间。

“是何人要杀我们父子?为何又只杀一个?”姬昌眉头紧锁,卦象已成,就算他们暂时不回西岐,也躲不开了。

不多时,伯邑考与九尾狐就到了羑里,有殷受的圣旨,看守之人顿时将姬昌请了出来。

父子相见,相拥而泣不提。

“父王,七年了,所幸有惊无险,今日我们父子终于又团聚了。”

“儿啊,你不该来,不该来啊。”

姬昌揽着伯邑考的肩膀,却是摇头叹息。

“父王,若非儿子到来,陛下还不会赦免你,为何说儿子不该来?”伯邑考不解,父王已经被放出来,这不是皆大欢喜吗?

姬昌依旧摇头,没有说话。

目光看到一旁的九尾狐,心下不由咯噔一声,忽然明白血光之灾来自何处了!

返程的路上,姬昌与伯邑考同坐马车,姬昌时时警惕着周围,就担心突然发生变故。

伯邑考见他如此也跟着紧张起来:“父王是担心陛下变卦,让人半路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