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他多次入朝,又多次出朝,起起落落,历四朝君主,最终病逝相位,享年六十八岁,追赠太子太傅,其留下为数不多的作品中最有名的便是《长歌行》。
“天覆吾,地载吾,天地生吾有意无。
不然绝粒升天衢,不然鸣珂游帝都。
焉能不贵复不去,空作昂藏一丈夫。
一丈夫兮一丈夫,千生气志是良图。
请君看取百年事,业就扁舟泛五湖。”
这首传世作品似乎更透露了他的一颗道心以及往昔的雄心壮志。
历史的风沙悄无声息地掩埋一切,无人知晓他的过往,更无人知晓曾经有个身着石榴裙的姑娘守候他多年,轻轻唤他一声“阿必”。
山中相送罢,日暮掩柴扉。
春草明年绿,王孙归不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