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齐略一沉吟,把今天见到玉妍郡主的事一五一十告诉耶律燕,“……前些时日蒙古曾派有尚到襄阳,劝我归降,我拒绝了。本以为蒙古人劝降不成也就算了,没想到贼心不死,又生出这样的计策。”
耶律燕后背发凉,恨恨的道:“父亲和大哥都死在蒙古暴君手中,我们和蒙古暴君实有不共戴天之仇。十六年前害死我们的父兄,现在又要来招降了么?把咱们当成什么人了?咱们在襄阳守城多年,不知杀了多少蒙古人,回蒙古,呵呵,说的可真轻松。”
耶律齐道:“你嫁给敦儒,我娶了芙妹,这一生注定要和岳父岳母一起守襄阳了。”
耶律燕想起往事,忽地一笑,“二哥,你对嫂子的情意,连我都很感动呢。当年本应该是嫂子嫁过来的,可襄儿和破虏年纪小,嫂子不放心,要你住到郭府。你是有多爱嫂子,这样的要求你居然也答应了,跟上门女婿似的。”
“不会。说好了的,生了孩子姓耶律。”耶律齐微笑道。
提及往事,兄妹二人都觉温馨。
门前似乎有人影一闪。
耶律燕揉揉眼睛,眼前却什么也没有了,也不知是不是她方才眼花了。
“二哥,蒙古有人来招降你的事,师父师母知道么?”耶律燕有些担心的问道:“若师父师母知道了,会不会对咱们生出猜忌之心?”
“岳父岳母是知道这件事,我并没有向二老隐瞒。”耶律齐沉声道:“岳父性情朴实,待人以诚,而且他也是自蒙古归宋的,不会怀疑我。岳母聪明机智,明察秋毫,总之今后丐帮有事我逐一禀报岳母便是,不会自作主张。”
耶律燕叹道:“这样最好。二哥,我现在一则怕那些蒙古人依旧缠着咱们不放,二则怕蒙古人使离间计,师父师母对咱们生了疑心。若是那样,咱们兄妹该如何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