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里千绪,穿着完全隐形的战衣,我特制的电脑里还是能看见她的身影。

千绪嘴里咬着我在大阪城特别定制的告白失败纪念品,手里拿着我精心书写的情书,走到了赤司床边。

我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其实,我拒绝亲自去送情书,拼命威逼利诱千绪替我去,最根本的原因是,怕自己再跑到赤司征十郎房间里,在没有任何人能阻拦我的地方,九成九会把持不住对他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龌龊事来。

我的理智整日游走在犯罪的边缘。

三谷裳千绪把信和刀放在了赤司的枕头边上,对着镜头冲我比了一个v的手势。

然后跳窗迅速撤离了。

我松了口气,软软地倒在了椅子里,这封信寄出去后好像阀门一开,我的身体的一阵颤抖,一切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多年来对赤司无望的感情让我疲惫不堪,满身疮痍。

也罢,彻底做个了结吧。

我脸色凝重地站了起来,打开了保险箱拿出了一个盒子。

里面工工整整地叠着一条白色的胖次。

新的。

赤司卫生习惯很好。

那天,我没有找到原味的。

我按下了删除键,十五个摄像头全部自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