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有一个不好的猜测,给她家里打电话,她爸妈也说她是回老家养病去了,还絮絮叨叨了一大堆,这孩子今年真是多灾多难啊之类之类的话,很有既视感。

我面无表情的挂掉了电话,摇摇头,把脑子里关于某个长着狗耳朵的少年的动漫删除。

话说我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杀生丸的惊艳感,说句厚脸皮的话,战栗的贵公子是我的初恋。

一晃眼,我已不是从前的我,十岁的我可能会喜欢杀生丸喜欢的无法自拔,14岁的我对赤司征十郎痴汉到忘记自己姓什么。

长大难道是人必经的溃烂?

变了呀,我。

出了校门走了不到百米,那个黏腻带着恶意的视线再度出现。

我不动声色的抓紧了双肩包的带子加快脚步,我咬了咬嘴唇掩盖住兴奋,在拐弯的地方忽然闪身拐进了幽暗的小巷子,因为挚友千绪的缘故,从家里到学校这段路上的所有小巷子我都非常熟悉。

飞快计算着巷子的长度和死角,虽然看起来是死角,但隔壁就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以我的运动能力翻过几米高的墙不算难事,三谷裳千绪能在间隔不到两米的大楼凭着身体力量就能从爬上楼顶呢。

蜘蛛侠吗你。

爬到了楼顶等了一会视线消失,我的笑容也消失了。

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把ta甩开了。

原本我是想找个没人但安全的地方跟ta见面的。

可是——

我看着几十米下的巷子,爬的太高了?

这年头尾随犯的体力都这么差劲徒手爬个大楼都办不到?

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