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吉沉默了一会,挥手让人下去了。

多日后,我在寺庙里发呆,三寸法师最近好像恋爱了,总是往出跑。

想想寺庙还是挺大的财产,田地也不少,貌似很吸引女人的样子。

到了正中午,寺庙大门上挂的铜铃铛被敲响了。

“请问,三寸法师在吗?”

一个穿粉色和服的女人在门口询问。

“法师早晨出去了,还没有回来。”

“呀。”女人低低的叫了一声,“我和法师约好了,可他许久都没有来,我担心他出了什么事。”

她睁着小鹿一样的眼睛,“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最看不得女人哭了,所以我决定闭上眼睛。

于是我关上了大门。

女人被迎面拍上的门糊了一脸,懵了。

最看不惯这种动不动就用哭来要挟人的女人了。待那女人走了后,我才拿了根棍子出门去找三寸。

这寺庙里竟然一把刀都没有。

真穷。

话说三寸能去哪呢?

歌舞伎一条街?

我拦住了经常和三寸一起厮混的大爷,“哟,知道三寸去哪了吗?”

“哦,今天是花屋栀子小姐的水扬仪式……”大爷呸了一口,“跟他没什么关系去凑什么热闹。”

原来是清倌下海仪式。

花屋在歌舞伎一条街也是赫赫有名的,不过我从来没来过,在下对画着艺伎妆的女人真是喜欢不来啊。这种妆容多半是来自唐朝的仕女妆,审美观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