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和三寸准备开荒,开荒的地点选在寺庙的菜园和后山,菜园起码有五亩地,至于后山的荒地就更多了,起码能开出几十亩的样子,而这些土地都归三寸所有。

怪不得说日本的农民都是大地主。

“这么多地你就没打算种一下。”

哪怕只是种种菜园都不会饿到乞讨的地步。

三寸拿着锄头和镐,十分懒洋洋地说:“我可是主持,哪里要亲自耕种。”

于是我迅速地挖了一个大坑把三寸扔了进去,“把你埋土里看看能不能长出来几个。”

在三寸的惨叫声中,我迅速地把土填上了,只露出狗头在外面。

接下来几天,我都没有收到栀子小姐飘着花香的信笺。

“也许你当人家是情缘,人家当你是嫖客呢。”三寸嘴里叼着草棍,撅着屁股在给萝卜松土。

“萝卜快要成熟了,我给你做萝卜包子。”

虽然连油盐都不认识,但是我确定我肯定会做饭,就像我确认我一定会锻刀一样。

“胡说!栀子小姐不是那么随便的女人!”

“我今天要去走婚,惠子给我介绍了一个新的女人,她丈夫天生体弱不能让她怀孕,只能拜托我了。”

原来是走婚。

一种理所当然男人不用负责的习俗。

日本真是个好地方。

我嫉妒地说:“有这种好事也不想着我。”

三寸得意洋洋地说:“你还嫩着呢,我可是精于此道的老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