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你在我家门口干什么呢 。”
胖老头吓了一大跳,转过身来,他猥琐的脸上带着久居高位的上位者气质,“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
他长得矮,我太高,他要把脖子仰得高高的才能看见我,可又因为他脖子上的肥肉太多,扬起头很费劲,看清了我的脸之后,他吓得后退了几步,咣当一下撞到了门上,被门槛绊倒向后倒去。
我眼疾手快地拽住了他的裤腰带,开玩笑这么一个穿着如此富贵的老头,在我家门口受伤我得赔多少钱。
三寸那家伙最近跟我隔阂较深,从丰臣秀吉那拿到金子一两没分给我全装进了自己的腰包,气得我牙痒痒的可是就是没办法。
他直接过来一句——那些金子就顶我以前的食宿费了。
他以为他家是金子做的吗?又不是皇宫,哪来的那么多收费。五五分都便宜他了,当时在场的有我、他和一期一振,所以应该是平均分成十份儿,每人三份。多出来的一份,供我们日常食宿,六份是我和一期一振的,就等于是我的。
“老头,你是离家出走了还是被儿媳妇赶出来的?没地方可去,也不要在我家门前晃悠,你刚才是故意摔倒的吧?是不是想碰瓷儿?我告诉你,我的兜里比脸还干净,你想在我这儿骗钱门都没有。赶紧自动走人,别逼我发火。”见他是个老人家我好心好意劝他。
老头惊魂未定,站好之后气势又上来了,“老夫乃是……”
我不耐烦地挥手,“行了行了,我不想知道你是谁,跟我半点关系都没有我没发火之前赶紧走人。”
“信长啊,你在门口摆什么谱呢,我这个主人还没有发话,你个客人都是做起主人的主来了。”三寸慢悠悠地从门里出来,还拉长调子学贵族猪猡的口吻说。
三寸拿着锡杖戴着斗笠,像个得道高僧,笑容可掬的走到老头面前,右手放在人中前念了声法号,“不知道阁下到我家门前有何贵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