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中也非常平静,他似乎完全不在意太宰治把略带恶意的话当刀子往他胸口捅。他一手插兜,一手按了按帽子,静静地看着太宰治,“胡说什么呢,早点解决麻烦早点回去,你还想在这里待多久?”
“……呿。”太宰治撇撇嘴,感到很无趣。他心想你跟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我又不是来打圣杯战争的,我们随时都可以走啊。
对哦,随时都可以走,那为什么还在这里耗时间?
反正不会是因为圣杯。
太宰治眉眼一弯,绽开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
爱丽丝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一根棒棒糖,拆掉包装纸塞进嘴里。她刚想开口调节一下气氛,忽听身后传来“吱呀”一声响,回头一看,发现是满脸喜气洋洋的源纯推开门走了出来。
“别害羞嘛,樱,”源纯的声音中充满了“我们家崽儿真俊”的自豪感,她靠在门框上,双手挥舞,不断鼓动着,“真的超合适超好看!不信你走出来让大家看看?”
爱丽丝挑眉,“你又干了什么好事?”
“我送了樱一件制服,”源纯一本正经地说,“这是我认可她的证明。”
“间桐樱”低着头,双手拧成一团扣在身前,迈着小碎步一点一点地蹭了出来。
他不敢抬头,不只是怕掩饰不住脸上的愤恨进而暴露自己,更多的是他真觉得穿成这样没脸见人。
我应该感谢这丫头,感谢她手下留情,没有在我头顶扣个绿帽子。
间桐脏砚觉得自己真是疯了,竟然会产生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才会有的想法。
可怕的绿色紧身衣,可怕的锅盖西瓜头,脖子上还系着一条红艳艳的丝巾。
在看清楚“间桐樱”被源纯折腾成什么鬼样子之后,太宰治瞪圆了眼睛,中也的帽子掉在地上,爱丽丝的棒棒糖被她“咯嘣”一声咬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