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夏洛克举手,“随你。”
“你怎么会…”雷斯垂德脸都快裂了,“啊,你知道我们…安德森现在都疯了!”
“哦…”夏洛克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我知道,建了一个愚蠢的俱乐部。人类,可悲的种族。我假设,愧疚心让他疯了。多诺万还没决定离开他吗?”
雷斯垂德狠狠翻了个白眼:“你也是小混蛋。”
“并且你一直都知道。”雷斯垂德看向郁春长,“不对…你是不是一直为麦考夫工作?”
“嗯,现在很少了。”郁春长耸耸肩,只要夏洛克和梅林没闯出大祸,自己基本就是个开收容所的。
“哦,你们——”雷斯垂德又气又无奈,“那个混蛋,我就不该拿书砸过去。仔细想想,一开始的花瓶是个很好的选项。我能打碎他的资产,还能划伤那张什么都看不出来的脸。”
“花瓶?”夏洛克挑眉,“你去过他家了。”
雷斯垂德一僵:“那不是重点。”
“好吧。”夏洛克点点头,只是表情微妙。
雷斯垂德抿紧嘴:“所以,你一直就藏在这里。”
“对。”
“你怎么骗过我们的?”雷斯垂德眨眨眼睛,追问。
已经因为好奇听过这个故事的史蒂夫转头看向郁春长:“我和大家谈了谈。托尼认为我们应该重新选址,建造一个隐蔽的基地。我们现在多了两个人,并且有站在风口浪尖的趋势。曼哈顿市中心的标志大楼,也许并不适合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