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英国之前的不到一年时间里,你做过中餐厅的主厨,做过调酒师,甚至做过斯塔克集团新任执行总裁的秘书。”

“啊,你知道的好详细啊。”郁春长眨巴眼睛,捧场地露出一个你怎么这么厉害的表情。

半点儿没有紧张,吃惊,甚至不悦。

预估偏颇较大的麦考夫现在只觉得如鲠在喉,他合上手里的笔记本,眼光幽深地看着装傻充楞的郁春长。

“中餐厅在一个半月内扩了三次店面,依旧供不应求。”

“酒吧一跃成为了布鲁克林区最受欢迎的酒吧。”

“斯塔克集团前期股票跌落,在你上任期间趋于稳定,且有回暖的趋势。”

郁春长拢拢衣服,继续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似乎在问你都在说什么啊,人家听不懂的。

“现在你作为临时工就职的蓝妖精酒吧在一周内,名气已经传到了我的耳朵里。”麦考夫晃了晃自己的小黑伞,“考虑到你的能力,我作为大英政府一个官居末位的小官员需要谨慎地确认一下您的本意并不是搞垮英格兰。”

“如果确认是的话,鄙人是有权采取一些风险管理措施的。”麦考夫冲郁春长露出一个标准的假笑道,“这种级别的威胁性,是可以越过国籍进行扣押的。”

嗯——

他刚刚这是被威胁了吗?

在郁春长的认知里,被威胁通常只有两个原因。一呢,是自己做了什么眼前的人看不顺眼的事。二呢,就是眼前的人有求于自己,用一种高端的,自己不得不答应的求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