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在他和前岛鹫战斗的时候对方早就出来干涉,又怎么会留到最后尘埃落定

“这样吗……”太宰治一脸深思地旋转着杯子。

如果仅仅是那天的奇怪行动的话确实能引起他的注意,但也总不至于专程记到现在。

那个男人能够引起他注意力的是其他。

在事件结束他发现这个人的存在之后他曾经让属下查探一番这个人的踪迹,但最终的结果竟然是连他的属下都搜寻不到对方明面下的消息。而在这次事件过后,对方竟然像是人间蒸发一般消失在了他的视界之中。

说实话,这很有趣。

至少对太宰治这种常年唱着无敌是多么寂寞的人而言,虽然说不上势均力敌吧,但这种程度却比一眼就能解开谜底的日常工作更值得注意。

鼬对这家伙闪亮亮的眼神全当不知。只是低下头的那一霎,他突然想起自己在那日昏昏沉沉之际,突然有过的极为怀恋之感。

他当然不会以为他早已去世的母亲在那一日突然守候在了一旁,这样猜测更不如说曾经守护在母亲身旁的某人来到他的身边。

但无论是哪种都不过是他一个人的臆测,连根据都找不到立足之地,更何况实际上他也确实不知道那人是谁来自何方去向何处姓甚名谁,连那天在车上的遭遇都只不过是一场萍水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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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先生认识刚才的客人吗?”

待将敲门的客人迎进,穿着工作服的事务员疑惑地问起看见客人就发出了似乎认识的声音的国木田独步。

金发男人也才落座,扶扶眼镜露出一种欲言又止的神色来。

他当然不认识了,他想,但要说是完全不认识又不全对,于是他只是稍显冷淡地点了点头,“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虽然这一面说严重点可以说是以生命为代价的一面了。

毫无疑问,国木田独步是记得这个在电车上表现得特立独行的男人的。

虽然在后期他一颗心放在消失的学生身上,但在前期这个独立于众人之外的男人却是给他留下相当深刻的印象。

不过——

这个男人找社长有什么事呢?

即使是他也不得不思考起这个问题,并相当严肃地做起了社长室发生冲突的预备方案。如果这个男人对社长不敬的话……

不不不冷静一下国木田既然是社长相信的人定然不会有问题。

但是那天他的表现……

不不不社长……

——男人几乎纠结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毛线。

戴上眼镜愉悦地围观起国木田独步变化莫测的江户川乱步:咔擦咔擦(吃薯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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