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在这里的是太宰,因此他只能上下打量男人。
男人穿着最常见不过的风衣长裤,年轻的面容却显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暮气。
“初次见面,”男人说道,毫无畏惧地回视太宰。
***
织田作已经走过不少路程,在杂芜丛生的树林中,隐约能够看见深处的洋房。
他重新点了支烟,跨着步子闲庭漫步一般走向洋房的方向。
这就是最终了吧。
他想。
“请问,能问个路吗?”
他随意地问道,双手自觉地伸向两侧腋下,将早已装备好的枪械取出。
这真是好久不见的感觉。
在突入mimic作为基地的洋房时他突然想到,从他放弃杀人之后这感觉倒是真的久违了。
但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想,有人要伤害他的孩子,要是他还能无动于衷的话,才是真的无可救药了吧。
让他想想那本书该怎么写呢?啊有了有了。
放弃杀人准备写小说的男人因为孩子们重新拿起了枪,但与曾经的自己不同的是,这一次他站在了“光”的那方。
——这样作为故事的结尾的话似乎也是不错的选择。
他想着,在舞厅的中央停下脚步。
在他侧身看向的舞厅伸出,纪德等待已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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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吧?”
太宰突然说道。
此时他站在首领办公室中,港黑首领——森鸥外就坐在不远处,一手撑着面颊透过落地窗看窗外,在听到少年的声音后才似笑非笑地看了过来。
太宰并没有与男人的目光相对。
他只看着森另一只手压着的黑色信封,目光锐利不可直视。
森鸥外哼地笑了起来。
“太宰君在说什么呢?”他说道,“我只不过是将一切因素综合考虑之后,得出了最佳的解决方案。”
“要说的话,太宰君不也是擅于此道吗?”
“请别将我与您沦为一谈啊。”少年目光锐利,像是一头凶狠的小兽。
可在他面前的是更为老成的野兽,信步闲庭在自己布置好的局势之中。
太宰无意义地哼笑了声,“那么,请容许我先行告退。”
“你要去织田君那里吗?”森突然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