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白烟散尽,出现在原处的是一只黄色的小个子忍犬,两只眼睛周围有着厚重的黑眼圈。
“你居然还有这一手!”站在一旁的白绝惊呼。
“很遗憾,我可不想白白做了你们的棋子。”卡卡西瞥向他,“只要能传出去的情报才有意义,不是吗?”
从诧异中恢复过来,白绝耸了耸肩。“只要不被鸢发现,随便你好了。”
“卡卡西,怎么回事?这是哪?”比斯克抽了抽鼻子,望向他的主人。“等等,你受伤了!”
“我没时间解释了,听好。”在忍犬继续说下去之前,卡卡西打断了它的话,急促地说道。“之所以叫你来而不是帕克,就是因为你在八忍犬中隐匿气息的能力最强。看见了吗?”他指向房间角落里的衣柜,“躲到那里面去,一会儿不论发生什么都不许出来。仔细看好每一个细节,牢牢地记在心里,回去后讲给波奇,让他在下一次被召唤时传达给父亲。记住了吗?”
他话语中流露出强烈的、托付后事的气息,自然逃不过忍犬的鼻子。比斯克睁大了眼睛。“你不会是要……开什么玩笑!有必要非得做到这一步——”
“这是命令!”卡卡西厉声道。顿了一顿,他的神情又缓和下来,摸了摸比斯克的头顶。“这些年来谢谢你们了。也替我向……向父亲、带土、琳和老师说声抱歉。”
“你们最好快点。”白绝在一旁插嘴,“鸢通过瞳术来到这里只需要几秒钟,只要卷卷一找到他,他立刻就会过来!”
“去吧!”卡卡西推了一把比斯克。后者跑出两步又停下来,回头望向卡卡西,发出低沉哀怨的呜咽声;随后它跳下床,头也不回地钻进了衣柜里,用尾巴带上了门。
卡卡西看着它做好这一切,这才又重新躺回原处,盖上被子。
与八门遁甲的威力相匹敌的,是它强大的副作用,即使对一个身体健康的人也能造成极大的负担。卡卡西能清楚地感觉到,在力量源源不断地涌出的同时,心脏的负荷也在加重。只需要极微小的一个刺激,被白绝体所填补的伤口就会彻底崩裂,令旧伤一举爆发。
但他已经不在乎了。
闭上眼睛,卡卡西小心控制着在封印的拖累之下、自己所能调集的全部查克拉。不再去主动压制并同化白绝体的能量,而是将其收拢起来,高度压缩,聚集在右手,等待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