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的大军大咧咧进入了城中,这座城池的守卫就跟豆腐似的不经挨,后方倒是有张闿率军在不断突围,企图冲入城池与陶谦汇合。

孙策提议道:“主公,末将自请去与张闿一战!定将他打回十里之外去。”

“去吧,我就在这儿好好与陶谦说道说道,为我这惨遭不测的宝贝虎讨回公道来。”

“公道?你幽州牧的虎岂会到我徐州地界来!你究竟设计了些什么,又在打什么鬼主意我还不知道吗?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陶谦甩袖子怒言:“貂蝉,你若还顾及着远在长安的陛下就该立即停手。你身为大汉忠臣王允的后人岂能做这等形同逆贼的事情,我是朝廷封赏之下名正言顺的徐州牧,你若杀我,若出兵徐州,只等着做那千夫所指的罪人吧!”

“我没打算杀你,”貂蝉说道:“我原本没打算进攻徐州,不过是为我死去的鹅与受伤的虎讨回公道罢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触怒于我。”

“在场的众人哪一个不是徐州德高望重之人,既然都入了我的手,那便派遣家中仆从速去筹备辎重来赎你们吧!我这人很好说话,从不虐待老人,更不会揍文人,你们放心着自己小命能保,至于其他的,就每天粗茶淡饭,用糙粮养着吧,养到你们家人来赎你们为止。”

诸葛季以拐杖捶着地板,中气十足道:“你这是趁火打劫!”

“这哪里是趁火打劫,这不过是挟持人质罢了,不杀你们已是厚道了,难不成你宁死不屈,要做个抱金砖而亡的吝啬鬼?”

貂蝉拎起陶谦就像是在拎一件东西,她提溜陶谦到花斑虎面前,对花斑虎和颜悦色说道:“给你了大花,留一条小命就好,就拿他来泄愤吧!”

陶谦瞳孔一缩,发出了来自灵魂的尖叫:“不——”

花斑虎兴致勃勃地咆哮两声,一虎爪将他给按倒在地,低头叼起陶谦就走,边走边得意洋洋地甩起了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