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氏感激还想再拜,貂蝉一把拉住了她,她挑眉握住了严氏的手,在她快要摔倒之前搂住了她的纤细的腰。
“这儿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还要这般与我生疏谈话吗?严姐姐,”貂蝉轻声一句,倒是让严氏红了眼眶。
“妾身不敢高攀官主,当年与您姐妹相称,是误以为您是夫君想纳的侍妾,如今才知是妾身想差了,倒是折辱了官主,”严氏低声回答道。
“你没有想到我会有现在的成就,我也没有想到,”貂蝉轻叹一声,白皙的手指抚摸上严氏出现褶皱的眼角,注视着她忧郁的双眸,惋惜般叹道:“吕布没有好好待你。”
“夫君对妾身很好,相敬如宾,”严氏扭头,避开她的触碰。
“一房接着一房抬回家,让妾侍养育儿子,也算将你这当家主母放在心上?”
“郎君幼小,离不得母亲,夫君地位超然,三房四妾乃是常事,妾身为正妻,当贤德宽容,否则岂不成了妒妇?”
“你真这么认为?”貂蝉轻笑一声,反问严氏:“还在看那些女德,女戒?我以为早在八年前就已经身体力行地给你做了榜样。”
“妾身惭愧,没有官主的智谋与能力,做不得惊世骇俗的事,”严氏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哽咽不能再聊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