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
本来就被白发忍者偷偷解开的绷带因为过激的动作而松脱,露出了伤痕累累的手臂。
那是他留下的上横。
我到底在执着什么呢?
我到底在犹豫什么呢?
两个忍者都不禁问自己。
“别想离开我。”背对着自然卷的银毛头变成了狡诈的蛇,他想把龙吞进肚子里。他像饥饿到铤而走险不惜一切捕捉庞大猎物的困兽。
这样伤痕累累的手臂轻易的就能挣脱。
带土死死闭着眼睛。
背后的犯人察觉到了受害人的无助,更加放肆了起来。
哪怕是最后的欢愉。
……【此处略过三千字】
第二天早上来查房的小护士惊讶的发现特等病房的上忍旗木卡卡西不见了,她着急地报告给护士长,一番手忙脚乱后才得知旗木忍者擅自出院了。
这些强大的忍者真不知道给人带来麻烦有多讨厌啊。
小护士抱怨着,结束了上午的工作,她想起来昨天旗木忍者病房打碎的花瓶还么有人收拾,于是拿着扫把过去了。
“咦?”她狐疑地四处找了找,“被褥为什么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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