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凭借我优秀的战斗意识(?)无敌的英灵卡牌(??)和强化了三倍的雪城b叔(???),我遛了他们足足三个小时。
我遛了唐吉诃德海贼团三个小时!别的dps做的到吗?!
反正我打不死他们,他们也打不死我,苟就完事了[doge]。
反正最后鸟笼缩小到只留下不足七米见方的狭小区域时,我终于是被多弗朗明哥逼到了死角。
berserker已经在之前的战斗里退场了——就算是有十二条命的希腊英雄,也扛不住这样无休无止的车轮战——由于还在战斗状态,我一时也没法召唤出其他的助战英灵来帮忙,只好硬扛了一次多弗朗明哥的岸浪白线。
但这也是极限了。
无形的丝线擦着我的脸颊而过,在细微的刺痛之后,我才觉察到自己的脸上绽开了深而长的伤口,温热的鲜血沿着脸颊滑下。我想要去擦,却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
我低下头去,这才发觉自己的四肢都被细细的丝线束缚住。并不是寄生线,而是最为单纯的,带着惩戒意味的用法。锋利的丝线深深陷入血肉中,鲜血一丝一丝地从伤口中渗出来,将无色的丝线染成了血红。
那赤红的丝线就像捕鸟蛛的大网一般,将我困在其中,让我宛如一个cp漫画的女主角(或者说男主角)一般,以一只被钉死的蝴蝶标本的姿势,牢牢地挂在其上。
“呋呋呋呋呋呋——”
多弗朗明哥一边笑一边向我走来,隔着老远我都能看到他额头上暴跳的青筋,他每走一步,我身上的丝线就随着勒深一分……看来他确实是快要气疯了。
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不管怎么说我都觉得自己今天很有可能要交代在这了……看到我畏缩的样子,多弗朗明哥嘴角的弧度越拉越大,但是我只觉得他是更加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