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什么味道啦!”弗拉特抗议。
“谁知道啊!”斯芬也磨了磨牙,“算了,只要她不要把老师卷进去就好!”
话虽这么说,但斯芬的神情一点也没有放松下来的意思。
他还在回忆着那个味道。
那是他至今为止,从来没有闻到过的……最高浓度的神秘的味道,那份神秘远超过他所见过的任何古老的咒体,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怖与不祥。像是一个巨大的泡一样,正在那少女的心中慢慢膨胀起来,他几乎都能闻到它的脉动。
但是……那也是他至今为止所闻到过的,最悲伤的味道。
好像,那个人随时都会碎掉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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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一边,我跟着埃尔梅罗二世走进教室,十分乖巧地将双手背在身后,双膝并拢,像任何一个乖学生一样老老实实地站在他的办公桌前准备听训。
我这副老实模样甚至让埃尔梅罗二世都有一点不习惯了。他拿着论文停在那好大一会儿,似乎是在等我展开我惯例的每日x骚扰(没错谁说校园骚扰只能发生在老师对学生的情况下),然而我却只是乖乖地站在那里不出声,这让他都不由得看了我好几眼,这才放下了手里的论文。
“看来你终于放弃那个糟糕至极的追求计划了,dy。”埃尔梅罗二世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松了一大口气,虽然话语很像是那么回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