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干的漂亮。”
爱尔兰的光之子低下头,对我和二世翘了翘他的大拇指。
没错,这才是我最为关键的底牌。
那个时候,在君主·尤利菲斯忽然向我发起攻击的时候,猛地出现在我面前,只漫不经心似的一挥长枪便击散了诅咒的男人。
“我可不能让你就这么带走我的aster啊,老爷子。”
我背后冷汗流成大河,但面上却还是维持着我那份爱因兹贝伦祖传的三无人偶脸。我转动了一下眼瞳,看向君主·尤利菲斯。
“这是向爱因兹贝伦宣战的通告吗?”
“那一次感受到的灵体,果然是servant。”老人的声音沉了下去,“不过区区人偶,也敢这样与老朽说话……”
“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servant呢。”君主·巴鲁叶雷塔目光如炬,来回打量着我与ncer,“看来爱因兹贝伦这一次圣杯战争的御主就是你了?意外,真意外。即使只是境界记录带(ghostle)的投影,想要提供足以让其实体化的魔力也是人力所不能及的。即使爱因兹贝伦欺骗了圣杯提前召唤出了英灵,可是给他提供魔力的人也是你吧——还真是让人望而生畏的魔力量呢。”
我的回答,只是平静地更换了身上的英灵卡牌。
黑色的甲胄覆盖了我的全身,不祥的诅咒如血口般纵横在甲胄之上,我双手握住黑色的圣剑,插在身前,与此同时,发动了阿尔托莉雅·潘德拉贡[alter]的第一技能。
魔力放出。
无边的魔力如海浪般冲击着狭小的会议室,弱一些的魔术礼装在这样的魔力冲击下当场碎裂。维护会议室隐秘的结界也发出了脆弱的悲鸣。
在这可怖魔力的中心,我缓缓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