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那么多做什么。”他轻声对着已经又一次昏睡过去的少女说道,“这种小问题……我早就想明白了。”
比起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还是怎么把这个比猪还要沉的醉鬼搬进她自己的房间才是当务之急啊。
埃尔梅罗二世想到这里,不由得又发出了一声仿佛从肺腑里挤出来的长叹。
这才是大问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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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埃尔梅罗二世只觉得头疼欲裂。
但到底是因为昨晚喝的酒,还是因为穿着湿衣服着了凉,亦或是因为现在门外传来的……震耳欲聋的哈哈哈哈声,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他伸手捏了捏自己的山根,这才从床边摸到眼镜戴上,挣扎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挣脱了温暖被窝的封印,深呼吸了几下冬日清晨微冷的空气,硬逼着自己将双脚塞进了冰凉的拖鞋里。
……好想赖床。
今年29岁、为人师表、成熟稳重的青年男子如是想道。
当然,就像过去在时钟塔里一样……不,准确说,就像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的每一个早晨一样,这种事情完全是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