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的按摩自然在手指间带了点儿灵气,这些灵气顺着触摸的穴道悄悄进入体内,一点点儿清理着方文光体内的沉珂杂质。方文光只觉贾赦碰到的地方升起一股暖流,没一会儿这些暖流便流向全身,浑身暖洋洋的甚是舒服,胸口的憋闷还有连日来的劳累都消散不少。一套差不多一刻钟的按摩结束后,方文光只觉整个人都轻松下来,舒服的想要昏昏欲睡,要不是兔肉的香味时刻吸引着他,怕是已经进入梦乡。
“以后每天我帮方兄推拿一刻钟,再辅以汤药,相信方兄的身体很快便有起色。”
“贾兄今日的推拿已让我觉得舒服多了,方某刚才情急之下多有得罪,还望贾兄海涵。”这是为刚才逼着贾赦认义子的事儿道歉,那会儿他真的觉得马上就不行了,可幼子尚小,留下他一人着实放心不下,只得出此下策希望贾赦能照拂一二。现在贾赦能帮他治病,却被自己强逼,自然歉意更重。
“无事,少仲我也很喜欢,反正我孤家寡人一个,能得少仲这样一位义子也不错。”说到孤家寡人时,贾赦的语气明显透露着苍凉和寂寥,让方文光歉意更深,为了一己之私无端引起恩人的伤心事,实属不该,往后只能时时对少仲耳提面命,好好孝顺贾赦。
言谈间,兔肉已经熟了,只是撒了点儿粗盐,因为烟火的缘故兔子烤的有些焦黑,三人却不嫌弃,吃的很香,尤其像方文光素来不重口腹之欲,不喜肉食的人都难得的觉得美味,可见这段时日过得是有多凄凉。吃完兔肉,又塞了一个热乎乎焦香焦香的馒头,这一顿才真是舒服,唯一的缺点就是有点干,看来明日得寻个陶罐来,哪怕是口热水也好。
“义父,你怎么这么厉害,什么都会。”既有一身好武艺,还会看病,打猎烤肉无一不精,肯定还有其他本事还没有显露出来,已经化身贾赦小迷弟的方少仲一脸敬仰又带着濡慕的看着贾赦。
“我年轻时贪玩怕苦,都是学个皮毛便丢了手,不然……”贾赦故意说一半露一半。
“义父你已经很厉害了,也不知道我这辈子能不能赶上义父一分。”方少仲又有些低落,罪臣之子,可能一辈子就要待在这里,说不定哪天来个意外就一命呜呼,哪还有什么前程可言。
“少仲想不想学武?”少年人有了事情干,自然就不会再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我可以吗?”读惯书了的方少仲知道自个体力偏弱,哪怕已经锻炼了三个月还是不行,便有些不自信。
“有什么不可以,这里随时可能遭遇敌人来犯,学好武艺不仅能自保,还能保护你父亲,少仲难道不想有朝一日能守护亲人、保家卫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