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尸体前,揭开覆盖在上面的白布,看着格外凄惨的尸身,还很俏皮的说了一句:“你好呀,让我看看你有什么问题。”
当绿谷出久终于做好心理准备再次打开门就看到了别人穿着他的隔离服,解剖本该属于他的尸体。
“……”
“……”
屋内屋外两人对视一会,还是屋内的人先开口,语气轻快。
“哟,r绿谷。”
“啊,是鉴证课的……”绿谷印象里有这个人,不过一时说不出名字。
“爱德华·尼格玛。”
“尼格玛先生,你这是……”
“事情说起来很复杂,我是人人都逃避的,没了我,人却痛不欲生,我是谁?”
绿谷:“……啊?”
他有点懵,没有继续追问一个鉴证课的怎么跑到这里来了,用那算不上迟钝的小脑瓜思考几秒才说:“这是个谜语?猜、猜不出来。”
爱德华没有露出鄙视的表情,反而勾起唇角,颇有几分自得的揭开谜底:“恐惧腺。”
“啊?”绿谷再次露出黑人问号,一脸的不明所以。
“肾上腺被取走了,看,就在这个位置有个孔洞,不过又被精心的缝合,就像这样。”
他一个鉴证课的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招呼着正牌验尸官来看自己的发现,丝毫没有抢人饭碗的自觉。
这要是别人就把这种行为当做挑衅并且投诉到警监那里去了,上一位验尸官便是受不了爱德华这种行为才辞职不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