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不远是正在给欧尔麦特打麻|醉的罗曼,他就和找不准静脉位置的新手护士一样,躺在再生摇篮里的欧尔麦特笑着说:“放轻松,你不是练习很多次了吗?”
“诶?你怎么知道?”罗曼惊讶的问。
欧尔麦特说:“你的手腕上有很多针|孔,一个两个不好找,那么多又那么密集还是很好发现的。”
听到他这么说,罗曼下意识缩手,把袖子撸下来,遮挡住自己是个新手的痕迹,局促不安,要被质疑了吧?要被责怪了吧?
他转身看向正在打电话的克里斯汀:“克莉……”要不然还是你来?
“不用拘谨的罗曼老师,不,该叫你罗曼医生?真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欧尔麦特打断他。
“我也没想到八木老师是欧尔麦特啊。”罗曼苦笑。
“不论是谁,我躺在这就是个普通的病人,不用太大心理压力。”欧尔麦特温声宽慰他。
罗曼反而更加自责:“事实上我是个生手,不应该得到您如此信任。”
作为当事人,欧尔麦特可以说将性命托付给主刀医师,闻言并没有恼怒,说道:“非要说的话,就当我是在信任蒙罗少女吧,因为你是她推荐的人,所以我没有一点不放心,嗯,那是个很可靠的小姑娘。”
罗曼向那边看了一眼,小声说:“她从今早开始表现的有些焦虑。”
欧尔麦特笑着说:“我知道,有事情没有按她的预计走。”
这反应?罗曼睁大绿眼睛:“是您做的?”
欧尔麦特:“是很多人。”
年经轻轻却有很强影响力的科学家,政界扎根极深的财阀家族,负责国家安全的公安警察,屹立在社会数十年的和平的象征。
加在一起的分量足够野心勃勃的政客不敢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