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汀补充道:“房价很贵,工作压力大。”
国家首都嘛,都是正常情况,克里斯汀以为他应该也清楚,没想到他却像是被打击了一样,挂着一张消极脸抱着希望问:“那有没有什么房价不贵,工作压力也不大的城市?”
“……”你还真是难倒我了。
碎玻璃片就在轻松的聊天中取干净了,两人的关系也从互相称呼“阿基曼先生”“蒙罗小姐”到“罗曼”“克莉”。
克里斯汀拿毛巾给他把血迹擦干净,然后开始裹绷带,他的皮肤细腻光滑,像刚出生的婴儿,可能是常年不见光的原因,比她见过的女人还白一些。
她突然笑出声。
“怎、怎么了?”
“没什么,我想起来小时候和朋友聊天,说起长大后的择偶标准,我说我要找一个很白很白的男孩子,平衡一下我家的非洲血统。”
毕竟美国那里的审美就是金发碧眼,肤白貌美。后来大一些,渐渐的没了心思,可以说,找个很白的男孩子在一起是克里斯汀对于男女关系最初也是最后的琦思。
罗曼似乎没有什么和人说话的经验,好吧,就是很不会说话,他自己也意识到了,说每一句话都很小心,不知道怎么回答就不搭话,像是生怕惹老师生气的小学生。
然而这一次,他沉默归沉默,看到了自己白皙的手背,默默的红了脸,把自己团成团,她一说结束就迫不及待的将衣服穿好。
克里斯汀觉得有趣,这点男人怎么回事?一个个和姑娘一样。
之后她借了一辆车送他去另一个交通站,路上,克里斯汀一边开车,一边问他对被追杀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