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安德瓦啊!

安德瓦没说话,他的喉骨伤到了,这个问题只有克里斯汀能回答。

她直接进了内部人员才可以走得通道,将记者和一些好事之徒甩在身后,她的心情很糟糕,和那些孩子打的时候将力量控制得很好,打安德瓦的时候就是全力了,人类极限的全力。

那是什么概念?

意味着安德瓦只要被她打中一拳,踢中一脚,他就完了。

说起克里斯汀对安德瓦的感官如何,呵,她有多么讨厌那些犯罪者,就有多讨厌安德瓦。别和她说什么安德瓦这些年解决了多少案件,抓捕了多少敌人,说句不好听的,他领着政府优厚的工资,享受着民众的拥戴和超高的社会地位,难道这不是他应该做的吗?难道他没有用这个身份谋利吗?

一个人行为不检,私德有亏,难道就因为他做了分内之事,就应该对这些视而不见吗?

一个执法者,不要求他多么品德高尚,只要求他是一个人格健全的人,这要求高吗?

克里斯汀摸出来内入式耳机戴上:“bb,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我还好,你冷静,暂时不用,我就等着看他的态度如何。”

她收起耳机,往会场的方向走。

两个小时,足够观众解决一顿午饭回到赛场,也足够那些还有比赛意愿的人在医务室养精蓄锐后再次踏上赛场。

站在仲裁台下面,克里斯汀感觉大多数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害怕的,害怕中还透着一丝敬佩,她的身边自动生成一片真空区,也就心操人使还敢凑上来。

“真好啊,这里所有人都没有你一个人引人注目。”他懒洋洋地说,听上去很酸的话,被他说出来就只剩没精神了。

克里斯汀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他敏感的往后躲,一脸你要做什么的警惕样子,她问:“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