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会后,又有记者发问:“今天似乎是开庭的日子,你为什么不去现场呢?据传,安德瓦已经过去了。”

“我知道我会败诉,去那里没有意义。”

记者小心的问:“你看起来无比平静,是原谅了安德瓦吗?”

“不可能,记者先生,你现在看到的我是被漫长法律程序磨光锐气的我,我在刚一听完这段话,可不是这个表现。”

又是一个记者举手,简单的介绍自己单位之后,问道:“有人认为你太小题大做了,对此,你怎样作答?”

“人们用身份价值衡量社会地位,一个社会地位低的人去告一个社会地位高的人,难免被嘲笑,”克里斯汀说,“今天之后,时光股价将成倍上涨,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到最高点。相信我,人们会改变口风,他们会说干得漂亮。”

展示厅安静无声,只听到笔与纸滑动的声音。

“对了,你刚才说已经败诉,是否已经得到了消息?”

记者们想起那个电话还有助理附耳和她说的话。

“是。”

“请问结果是什么?”

“被告方律师表示那是安德瓦出于合作提出来的一种方案,并没有主观上的想要骚扰我,也没有轻视的意思。”

“你还会再次上诉吗?”

“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