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并且伴随着史蒂夫的移动而像是追光灯一样移动。
阿尔冯斯解释道:“这些孩子或多或少有着孤独症的症状,这是一家有魔术师注资建立的福利机构。当然……在斯塔克知情之后,斯塔克工业成了投资的大头,毕竟原本的那位魔术师并没有他那么有钱。”
“孤独症。”
史蒂夫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汇:“我记得是某种先天性的发育障碍。”
战火中长大让他很少有精力去关注这些,但不代表没有一丁点的基础常识:“弗瑞说过,你们这类人不会做毫无意义的事,而且应该也分不出照看这些孩子的余裕来,所以到底是为什么你会来这个机构?”
他其实还说过,大多数的神秘侧存在道德感都非常之低并且格外藐视法律,就像是亚特兰蒂斯的水下住民们藐视着陆地人一样,这些隐藏着身份的家伙们同样对于普通人有着自视甚高的那一面。
史蒂夫注视着阿尔冯斯从一个孩子的手中收走了一颗宝石。
“他很高兴能够见到你。”
阿尔冯斯没有回头,又给孩子的口袋里放下了一枚新的:“如果你能够过来和他握握手的话,就更好了。”
“……可是他什么话都没有说。”
史蒂夫·罗杰斯打量着这个注视着他的孩子,对方的身高还不到他的大腿,卷曲的栗色头发上扣着一顶蓝色鸭舌帽,看上去原本应该正是调皮可爱的年纪,却神色有些冷漠地站在原地,动也不动一下。
“这就是孤独症的症状之一。”
阿尔冯斯站起身来,换了史蒂夫蹲下身子和自己这位面无表情的小粉丝握手——单方面地拉起对方的手轻轻捏了捏:“他们看到的东西,脑子里的回忆,以及内心的感受不是串联在一起的,甚至有些人的记忆都不是线性排列而是散点状分布的。你只要知道他现在很高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