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庭人大都是不值一提的蝼蚁,只有那么几个人值得另眼相看,除了能和他老爹谈笑风生坐在一张茶桌前的古一以外,泽尔里奇的名字他也有所耳闻。
于是数年过去,诡计之神也成了这里的熟客。大多数人来到这里都会隐藏自己的身份,但面对阿尔冯斯的话没什么必要。
“给我哥的。”
绿眼睛的小王子翻了个白眼:“那个憨货一千五百岁了都会中基础的诅咒术,也不知道父亲到底是犯了什么病,会让这种蠢家伙继承王位。”
但是既然木已成舟,为了不让阿斯加德的未来就此翻车,他总得用点什么东西力挽狂澜,包括但不限于一块加冕时的贺礼。
阿尔冯斯总觉得这种话题前几年他在奥姆的嘴里也听说过,既视感强得让他想捂脸。
“——大概是因为嫡长子继承制?如果阿斯加德还没有实施选举制度来推举领袖的话。”
他喝了一口咖啡:“你哥该不会也喜欢喝酒和近身搏斗并且对管理国家没什么经验吧。”
“你的描述精准得就像是亲眼见过他一样。”
洛基有些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炼金术师有读取思维的能力?”
“只是碰巧遇到过一个遭遇和你差不多的家伙罢了。”
阿尔冯斯摆了摆手:“那你最好做好等你哥即位以后过劳的准备,文书工作铁定都是你的——只要你不想放任阿斯加德的各项工作都出问题的话。如果有需要,我认识个住在亚特兰蒂斯这种经验颇为丰富的前辈估计能给你点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