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药剂量不会真的是大象的量吧……”
他非常不确定地回头看了一眼配药的医生,后者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会闹出人命来,当然是普通分量。”
于是,一枪下去,索尔巍然不动甚至更加暴躁。
他感觉已经完全对于麻醉剂产生了耐药性,咣咣捶打着面前的强化玻璃,大声咆哮:“你们这群中庭人……!这是对神的大不敬!我要见阿尔冯斯·爱德菲尔特!”
医生们:“……”
怎么办,想用电击棍。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温和的声音推开了病房门。
“——听说这里有人想要见我?”
炼金术师穿着花纹繁琐的白袍,戴着一副缀着银链的单片眼镜,金色的发梢垂至肩膀,看上去俨然一幅从文艺复兴时期走出来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