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千叶南树从来没听过的话语。
心口有针刺似的疼痛在刺激着,千叶南树揉了揉太阳穴,深呼吸撑住了那一口气走了出去。
“你们在说什么啊。”
“——南树?!”
领头的孩子千叶南树记得,是那天在足球部他追上的追赶天宫翔的人之一。
那个新加入他们的人是天宫满的朋友,之前一直是中立不参与的,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居然和他们一起做欺负人的事情。
“我和谁做朋友是我的事情,你们为什么要因为我跟翔关系好就欺负他?我不是和你们也可以关系很好吗?”
“那不一样!”领头的孩子大喊着,“你只能做我们……只能做我的朋友!”
千叶南树有些被吓到。
“等等,只是朋友而已啊?越多越好不行吗……”
“不行!”
千叶南树被这么一吓,有些明白他到底在想什么了。
“那我远离天宫翔的话,你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欺负他?”
领头的孩子却更不开心了:“他得到了你的友情!在你来之前我们就不喜欢他,更何况现在!你都能为了让他不受欺负主动远离他……这不是关系更加好了吗!”
千叶南树前进了一步,“我再说一次,我想和谁做朋友是我的事情,跟你也可以做朋友,但是你没有权利去欺负我的朋友或者约束我交朋友的行为,ok?”
千叶南树生气了,领头的孩子的确感受得到。
但他反而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