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元始,平时就算摸摸头,也会刻意避开玉鼎的发髻。
结果通天倒好,就像是专门和他作对一样,每次动手,就非要将他的发髻揉乱不可。
开始那一次、两次,玉鼎还觉得是自己太过敏感了。
可当通天每次都这么做之后,他发现完全不是意外,因为对方根本是故意的。
“师尊,你看师叔他又搞我!”
看着自己散开的发髻,玉鼎狠狠地瞪了通天一眼,然后在自家师叔幸灾乐祸的注视下,快速跑向元始所在的竹屋。
深吸了一口气,玉鼎把自己的眼圈都给憋红了,然后故意扯着嗓子嚎道:“师尊,您要为我做主哇——”
“唰!”
两扇竹门自行打开,元始面无表情,从中走出,然后扫了通天一眼,“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二哥偏心。”
随口嘀咕了一句,通天到底不敢在元始的眼皮子底下动手,于是只能狠狠瞪了玉鼎一眼,然后溜之大吉。
瞧他这熟练的操作,不难看出,这些年来,通天是没少这么干过。
每次都是这样子,通天有事没事就去撩玉鼎,然后把玉鼎给惹毛了之后,元始出面镇压。
久而久之,都形成套路了,只要听见玉鼎一嚎,元始就知道通天又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现在他都懒得去说对方。
正所谓,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
通天现在就属于这个状态,反正说两句话又不会掉块肉,他以前也没少被元始打,又岂会在意这三言两语?
元始说归说,他只当没有听见,完了继续去招惹玉鼎,如此周而复始,始终都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