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因为他们刚刚就在讨论布鲁斯之外，在凯瑟琳离开韦恩庄园后，迪克也经常在布鲁斯身上看到这种眼神。

“当然。”凯瑟琳露出一种无奈的笑容，“除了想念他，我也没什么可干的了。”

“只要我还爱着他，我就没有一天不想着他。”

凯瑟琳看向窗外，那个窗户正对着的方向就是哥谭市，她无事可做时总爱看着哥谭市的方向，好像冥冥之中有种预感，那个她想念的人也同样隔着几百公里的距离在看着她，他们的目光就隔着那几百公里在上空交汇。

迪克有些犹豫，他不知道该不该问这个问题，但是他总觉得如果自己不问可能会很遗憾，“为什么，你们分开了还是会念念不忘？”

“如果你想，你现在就可以去见他。”

即使迪克已经经历过好几场的恋爱，牵手，接吻甚至shang床，但他还是不能理解。

他从小就受人欢迎，因为他是迪克·格雷森，全美富豪榜前三布鲁斯·韦恩的养子，因为他有着漂亮的脸蛋和性感的身材，从来都是女孩追在他身后，谁都爱他，喜欢这个漂亮男孩。

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迪克才不能理解凯瑟琳和布鲁斯之间的事。

凯瑟琳伸出手揉了揉迪克的脑袋，虽然迪克已经二十多岁了，甚至比她还要高出一个头，但是凯瑟琳依然把他当做那个为了逗她开心会做十几个后空翻，笑起来坏坏的小男孩。

“小鸟。”她说，“你还记得你小时候我给你讲的童话故事吗？”

“有些事情，只有经历过才会懂。”

“只有思念的人才能相聚。”①

只有凯瑟琳知道，她是在等她的小王子，能够真真正正毫无保留的站在她的面前。

迟早会有那么一天的——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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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凯瑟琳想起了什么，然后朝正在擦桌子的坎蒂丝打了个招呼示意坎蒂丝过来。

“给你介绍一下我刚来哥谭不久就认识的小姑娘。”

“小糖果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哦。”凯瑟琳朝迪克暧昧的眨眨眼，“从你进门我就发现了，你不知道偷看她多少次了。”

迪克脸上满是被人戳破的红晕，不由得反驳：“我没有。”

话音还未落，坎蒂丝已经屁颠屁颠的走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