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的没有打中。
我只是射击课年级第一,又不是百发百中的狙击手。
可能是发现我藏身的地方有人,愈发密集的子弹不要钱般地砸了过来。
我将身体贴在墙根处,睁着眼睛看着夜空中的明亮的弯月。今天晚上月色很好,而以我的经验,月色很好的夜晚一般都很适合杀人放火。
比如现在。
说起来,以varia的战斗力,一小轿车的人应当不算多,解决这些人用不了几分钟。可打从我和弗兰跳车到现在至少过了五分钟,varia依旧没有胜利的倾向。
我对号称所向披靡的彭格列独立暗杀部队产生了些许怀疑。
是他们名不符实吗?
不管varia到底对不对得起他们在外的响亮名号,作为非战斗人员的我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应该藏好自己,避免被误伤。
弗兰只给我了枪,没给子弹,因此我并不能太过仰仗自己手里的武器――等子弹打空的时候,他就只是一块毫无用处的废铁坨了。
我喘了口气,伸手紧了紧varia的制服领子。
“您好。”身后突然传来男人刻意压低的声音,“我知道您是彭格列的人,能谈谈吗?”
我被这完全没有预料到的情况吃了一惊,猛地转过头。身着白色大褂的男人站在我后面一点的地方。就着月光,我能看清对方眼底的淤青,这令他看起来有些睡眠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