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那只是一般情况。毕竟我和六道骸的目的并非游戏本身。

我笑着小声对好心人道了谢,毫不犹豫地叩住左。轮的扳机。武器“嘎哒”响了一声,而我毫发无损地坐在座位上。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嘘声,他们似乎对这样的结果不满意。没有人会对不出人命的俄罗斯轮。盘满意,他们在期待着我和六道骸之间有一个人脑袋开花,那个人最好是我,搜刮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的尸体总是比搜刮一个骨瘦如柴的瘾君子的尸体令人兴奋。

我将手。枪推向六道骸。

后者哆哆嗦嗦地捧起游戏道具。他抬起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眼睛,慷慨赴死般地将左。轮抵在太阳穴叩动了扳机。

第一轮过去,赌桌上没有人中枪。

我耸耸肩表示遗憾。

人群的嘘声又大了一些。陆陆续续的,开始有赌徒暂停手里的赌局往这边凑过来。

这家赌场是西西里著名的几大地下赌场之一,俄罗斯轮。盘的戏码每天都有上演。可女孩儿们总是比花天酒地的男人惜命的,很少有如我这般年纪的姑娘走进赌场,更别说出现在俄罗斯轮。盘的赌桌上了。

我用大拇指摩挲着左。轮枪身的花纹。

耳畔不断响起催促的声音,看客们似乎急于看见游戏结果,这令我感到些许的不快。

俄罗斯轮。盘引人入胜的地方就在于开枪前的紧张刺激和侥幸逃生后的喜悦,这些好事之徒只想着如何搜刮败者的尸体,根本就不打算享受游戏。

败兴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