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手。。枪丢给我,我拨开轮。。盘看了两眼,确定枪膛里只有一颗子弹,然后拨动转轮。

做完这些后,我把□□推回男人身前,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对方爽快地拿起枪对着自己的脑袋来了一枪。

意料之中的空枪。我有足够的理由去相信这个男人在邀请我进行游戏前就做好了完全的措施,至少他绝对不会随随便便就把自己的生命押在一盘危险的游戏上。

我伸出手接过男人递来的枪。

“您可以喊我雷切尔,”他突然道,“美丽的小姐,请问我是否有荣幸得知您的名字?”

我一边叩动扳机一边回答了他的问题:“是的,雷切尔先生,您可以喊我切茜莉娅。”我不太喜欢马里诺这个姓氏,它会让我想起我伟大的父亲。

空枪。

我将左。。轮推回雷切尔面前。后者拿起枪把玩了一小会儿,他好像不急着分出这场游戏的胜负,这对我来说大概是个好消息,因为我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要如何保命。

“切茜莉娅小姐,”他笑着将枪口对准自己的额头,比了个开枪的动作,却始终没有叩下扳机,“游戏结束后,我可以请您喝杯咖啡吗?当然,我知道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会把您的咖啡换成助眠的牛奶。”

说完这些,雷切尔果断将枪端在自己太阳穴旁边,叩下了扳机。

空枪。

“酒精饮料,谢谢。”我再次拿过手。。枪,眯着眼睛将枪抵在自己额头上,“请淑女喝牛奶听上去可一点都不绅士,雷切尔先生是把我当成乳臭未干的小孩子吗?”

空枪。